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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我此时只关心一个问题:白月呢?她在哪儿?
很快,我就找到了——就躺在竖井底部的石柱旁。我连忙飞速跑了过去,蹲在她身旁,抓住她的两个肩膀,轻轻摇晃。
“白月,白月!”
摇晃了半天,她睁开了眼睛,茫然地看了我一眼,又看了看四周。
“那个怪物呢?那个怪物呢?”她猛地扑到我怀里,搂住我,惊恐地喊道。
我感觉她搂住我时,手臂上的力道很足,心里面放心了些。
“那个怪物被我弄死了!”“兽哥”此时拖着吴村长下来,说道,“它想啃我?老子常山赵子龙投胎,身经百战身上不留一处伤疤。最后它被我抱住脑袋,用力一拧脖子,整死了——爽!爽!爽!”
他一边说,吴村长一边又哭叫了起来,他厉声叫道:“我和你拼了!我和你拼了!我和你拼了!”
“兽哥”勃然大怒,手上一用力,把吴村长整个身体给掀了起来,然后重重砸在地面上。这一下下手极黑极狠,吴村长“吭”了一声,昏了过去。
就在“兽哥”说“那个怪物被我弄死了”那句话时,白月放开了我,把我推开,扭头用一种嗔怒的眼神看着“兽哥”。
但我同时发现,她的呼吸平静了下来,身体也不再僵硬。
终究,能带给她安全感的是他。也只有他在,她才敢肆无忌惮地表达情绪,连眼神和肢体动作都不用伪装。
我暗自叹了口气,缓缓站起身来,在旁边时而看看她,时而看看他。
“兽哥”在竖井底部转了一圈,对着石柱子仔细看了半晌,说道:“妈的,这到底怎么回事?”说着,看向白月。
白月冷笑两声,并不回答。
“兽哥”皱眉说道:“问你话呢?平时叽叽喳喳的,恨不得吃了几口饭都告诉我。现在怎么哑巴了?”
“不知道。”白月冷冷地说道。
“兽哥”看了她一眼,嘀咕了一句:“操,又发公主脾气了,惹不起。”走到吴村长跟前,用脚踢他脑袋。踢了几下,就把他踢醒了。
这一回,吴村长看着兔子姑娘和“龟裂怪”的尸体,开始嚎啕大哭起来。
“兽哥”把背上的81杠取下来,一边把玩着,一边看着。
吴村长哭了足足有10分钟,颓然躺在那里,目光空洞地看着竖井顶部,说道:“你们杀了我吧,送我上路。”
“兽哥”“嗯”了一声,说道:“送你们全家团聚?可以啊,不过,你先说说这到底怎么回事儿吧?你和兔子姑娘的私生子,怎么就变成这样了?这里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吴村长面无表情地看了“兽哥”一眼,然后说道:“行,我就告诉你。今天,我算是彻底输了!”
接下来,这吴村长就用一种异常冷静的口吻诉说了他、兔子姑娘和“龟裂怪”的故事。听得我和白月全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。